日本新闻:日本版“朝阳群众”:暗地监视着每个人,最喜欢打小报告
日本在新冠疫情期间紧急事态宣言频发,非官方民间组织「自肃警察」这个“职业”也应运而生,但与其说它是职业,不如说是一种“居民自发的告密与监视风气”更为贴切。
去年五月,名古屋的大须商店街就收到了成千上万的投诉邮件与电话。
「大须商店街很不像话”」
「为什么要营业,不营业能死吗?」
「难道自己没有家人吗?请让他们关店。”
「你们要是再不自肃,我就叫警察!」
据悉,爱知县在第一次紧急事态宣言下,尽管商店街遵守短时间营业等规则进行营业,但是投诉电话和邮件却接连不断。
此外,爱知县警方的110报警系统,还接到了
「外面有情侣在调情」、
「公园里有父子在玩耍」等举报内容。
县警察从4月到5月间收到的关于新冠疫情的110号通报,约400件。其中一半以上是所谓非官方民间组织「自肃警察」打小报告的功劳。
对于一些在疫情期间因为经济原因不得不被迫营业的店家,
他们还自发组织上街进行“管制”…比如写诽谤、恐吓信:
比感染病毒更可怕的是“他人的眼光”
由于日本正在遭受疫情影响,社会舆论和别人的眼光,使得很多日本人的心态也在悄悄发生改变,记者在街头采访时得到的反馈佐证了我们的看法。
「不能去旅行。因为会被人指责说去传染别人!」
「去电影院之类的地方感觉会变成坏人…」
「病毒也很可怕,但是比起感染,别人的眼睛好像更恐怖一些。」
以前就有类似风气,源自「保甲制度」?
在网络上,「这个时期去玩应该遭报应」、「感染新冠的家族快滚出去」、「请自我克制」等语言暴力和诽谤中伤行为,让每个网民摇身一变成为了“警察”,肆意横行。
强制与周围的人一致,不允许个性,弥漫在疫情笼罩下的日本社会中,经历过战争的老人们担心“好像回到了那个时代”。
二战时被称为“爱国女性”的日本女人
“战争开始了。”
听到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开战的消息时,很多活着的老人在那时还不到10岁。
老人回忆,在那时,在战争背景下,日本正式建立了一种名叫“隣組”的制度。而国民则以约10家为一个集团组成了“隣組”。(我们也有保甲制)
隣組组织架构图
除防空演习之外,食品配给也以邻组为单位进行,从配给的时间、地点的通知到实施,发挥了很大的作用。但邻组承担的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居民之间的监视和举报。(日文:隣組 密告)
据老人回忆,当时自己家中的大米都要上交给国家,即使家里有孩子,也要跟其他人上交的一样多。如果不一样,邻居们就会以请求的语气说:“能再多拿出来一点吗”。但是,当进行粮食分配的时候,邻居们却说“少一点不是也可以吗?”
总之,对于不配合国家政策的人,慢慢形成了一个以告密为主的社会风气。在爱知县图书馆收藏的《特高月报》里记录着告密的内容。而此书的存在如盖世太保般,制造着恐怖的气氛。
1942年1月《特高月报》记载了住在长崎县佐世保市的51岁男性在附近的澡堂里叹息的一句话。“有通知说自己的孩子在新加坡阵亡了,虽说是为了国家,作为父母也不能不哭吗?”(1942年1月《特高月报》)该男子因该发言内容被判为反战性内容,在数日内被逮捕。
纵观历史,日本弥漫着不允许和他人不同的氛围,从战前到战后这么多年过去了,虽然经历了民主运动和民主改革,但是“一味的”遵从舆论,使得这种“监督”他人气氛并没有任何改变,甚至不少在日本打工的中国人,曾吐槽遭遇日本同事向上打小报告,看来这也是有历史传承的啊。
不过,到日本生活的中国同胞,咱还是尽量遵循当地的社会公德和礼仪,毕竟入乡就要随俗,否则你带着我们天朝人特有的不拘小节,那肯定是要让暗中观察的日本人邻居崩溃的……
说来,在不能抒张自己意见的环境里久了,容易造成日本人容易抑郁、酗酒、甚至自杀等行为,这样想来,还是咱国内生活的自由、舒坦,哈哈,不过还是别做违法事情,比如PC:
我会暗中观察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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